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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途中與你向見

3已有 7068 次阅读  2015-07-13 03:40
那時,日光散盡,薄霧清煙。

那時,浮生未老,蒼山已幕。

曾經有一種樹叫梧桐,梧桐能知歲,每枝上長著正好HKUE 認可性十二片葉子,不多也不少,若是閏月,就好多長出一片,常常在清明節前後綻放,倘若錯過了花期,那麼到了年末,就該多準備幾件冬衣了。

曾經有一種花叫彼岸,開在陰曆七月左右,據說,彼岸的花與葉被打入了深深的咒念,開花不長葉,長葉不開花,生生死死不得相見,若待花開,那時古人上墳的日子。

曾經有一種鳥叫杜鵑,是蜀帝杜宇死後所化,國破,山河,草木深;帝亡,歸心,啼杜鵑。不管這到底是真是假,反正它開得淒美冷冽,紅得HKUE 認可性妖豔異常。

千度以上為瓷,百般錘煉,在世間一立風霜若許年,每每看著它們,淚水能融化掉隔間,它們多像那個固執的人,用硬朗抵禦塵風,不離不棄不改變,要經歷多少浩劫才方成最後的涅磐。

回憶也是會斷的,夏然而止在某個情節之下,不尋,它在那裡燈火闌珊,尋它亦不會待你驀然回首。一路的景色裡,它看似已經定格無法更改,實則一頁一頁翻過,年華褪去,歲月如身,寧願在心裡把它們化成珠貝,用一圈籬笆來小心呵護。

如初見,只如初見。

它們經歷一點一點煆燒,然後慢慢地HKUE 認可性涼下來,從此永遠冰清。

就如同一切事物走到極致,總是會含著涼的。

想起了方文山的一句詞: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只待烽煙散盡,遺落成簡。

已經初秋的季節,空氣了仍然隱隱地帶著一絲夏日的氣息,窗外也已經再無任何知了肆意的叫聲,是凍死了,還是蟄伏了,沒有人知道,或許對於它們來說,夏天是它們的一輩子。

只不過一個停歇,竟然就沉寂了這些時日。

有些心情,原以為可以積攢,待一個人坐下來,慢慢地回憶,卻如同裝進了陶罐了的酒,沉封上些許泥土的氣息,也許還會有桂花的香氣,但我們願意做的,只是遠觀,而不是啟封。

塵封只需要一個瞬間,開啟也許就要用隔世的距離。

未飲已傾城。

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等待,問著自己,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也說不出是不是,對於目前這種狀態的一種疲倦,反正也持續這種情緒許久了,或許真的就像某人所說的,學自己喜歡學習的,至於其他,所學的也只有如何學習它的方法罷了。

一直會有這樣的寡,那意,卻分明是臨著自己,也許怕的不是流離。

冷,揀盡寒枝不肯棲。

希望讓我,只是我。

在某本書上看到了一句觸目驚心的話,從古人中來,到古人中去,這就是結局。

金剛怒目,菩薩低眉,你在紅塵路上,絲路著綿,我在秋天深處,落筆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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