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xxs 于 2015-4-27 05:16 编辑
4、关于死人的数字和情况,水份很多。
晏乐斌的文章重点是讲死人。他讲其他地方的情况,我们不够了解,没有发言权,可由各地方知情的人去说。
我们仅就我们知道的情况予以批驳。
晏文说:“南宁市在《七、三布告》公布后……,由印玺,慕石起指挥,与造反派一起,向解放路、新华街、展览馆、邕江上的轮船等处发起猛烈攻击,动用了八二迫击炮、无助力炮、火箭筒等武器,……8月8日全部攻下,围剿、屠杀群众造成万余人死亡的严重事件。仅事后南宁火葬场负责火化的尸体,就有5000多具,有人看见,解放路打下后,有20多辆翻斗卡车拉了三天尸体,有的拉到市郊区煤矿的坑道里,有的抛到邕江。当时邕江下游的西津水电站闸门被漂去的尸体堵住了”。“据不完全统计,仅围攻解放路和展览馆打死1470人”,“各县民兵拉回去处理共7012人,其中拉回途中打死和拉回后打死的有2324人”。
以上说的四个死人数字就明显有矛盾。明明说”围攻解放路和展览馆打死1470人”,那么开头说“造成万余人死亡的严重事件”是哪里来的“事实”。又说火葬场火化的5000多尸体又从何而来?这都是有意编造出来的。
晏文说:“当时邕江下游的西津水电站闸门被漂去的尸体堵住了”,这是经过深思后有意编造的一句话,也可以说一具尸体堵住了闸门,也可以说“很多”尸体堵住了闸门。当时解放军在解放路掩护救火,正巧南宁市一带下了一场解放以来最大的暴雨,造成大半个南宁被淹,个别尸体被洪水卷入邕江漂到水电站是可能的。但是晏文说的是“水电站闸门被漂去的尸体堵住了”这就是很多尸体的意思,这是不真实的,是有意夸大悲惨的场景,以激起群众对解放军的仇恨,这是有不良的政治目的的。
晏文说:“(在解放路)有很多人钻了防空洞,钻防空洞的人,绝大部分被一场无名的大水夺去了生命(系“联指”造反派往防空洞里灌水所致)”,这是完全有意捏造,当时南宁正好下一场解放以来最大的暴雨,大半个南宁被淹,躲进防空洞的人,几乎没有生还,这是事实。晏文中引用了不少《广西文革大事年表》的资料,资料中说:“李任仁被赶出家门后,不能同孩子们住在一起,同年八月十七日,邕江洪水泛滥,李任仁住地被洪水淹没,李因身边无亲人照顾被淹死在家里。”这就说明晏乐斌知道当时南宁洪水的情况而有意捏造事实嫁祸于“联指”。
这里也可以知道,解放军在解放路掩护救火中,在地面打死人是很少的,绝大部分都是洪水淹死,是自然灾害。把自然灾害造成死亡说成是解放军打死,是一种政治陷害。
晏文说:“广西文革期间究竟死了多少人,1979年1月,区党委向中央报告称,1967年,1968年两年,全区非正常死亡4.4万人,1981年调查组到广西时,据自治区处理”文革期间非正常死亡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由区党委书记赵茂勋主管,公检法三长参加,简称“三人办”)汇报1967、1968年两年,全区“非正常死亡”4.4万人,其中,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2.7万多人,干部、群众1.7万多人(不包括自杀数)当时全区12个地市我们调查组仅据南宁、桂林、玉林、钦州、四个地区和南宁、桂林二市党委的汇报,“非正常死亡”就有4.7万人,如果加上其余6个地市和区直机关以及柳州铁路局单位,死亡不少于10万人。1981年6月30日,区党委第一书记乔晓光向中纪委汇报时说:“文革10年,广西死了(非正常死亡)70400死人”。有的干部、群众反映死了20万人,也有的说死了50万人。当年韦国清同志与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何兰楷私下谈话时,说广西“文革”中死了15万人。众执一词,究竟死了多少人,谁也说不清楚”,中央工作组两次到广西,前后近两年,一个死亡数字都没有弄清楚,却把似是而非,甚至是造谣的数字,晏乐斌都认为“众执一词,……谁也说不清楚”的数字搬到一本向社会公开发行的杂志上,这是不负责任的,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是有意制造仇恨。晏说韦国清向何兰楷私下说广西死亡15万,他向这两人作过调查吗?如果没有证据,就是有意的捏造和造谣。.
晏文说:“柳州钢铁厂‘联指’头目岑国荣(原为该厂工人,文革起来造反,当过中共九大、十大、十一大代表,是第九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届中央委员、第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担任自治区工会主任,自治区党委常委)等人在该厂“4.22”成员黄日高(该厂人事科干部)(注:实为黄鸣皋)的背上绑上炸药,一按电钮,炸得黄骨肉横飞,还美其名曰:天女散花,以此取乐,”这是胡编乱造。岑国荣在“文革”中未担任过群众组织的领导职务,是解放军“支左”干部认为他是学毛著积极分子而要他参加领导班子的,区党委在处理岑国荣问题时,经过调查,死人与岑国荣无关不予认定,现在岑国荣已向中央书记处,中纪委、公安部控告,要求晏乐斌承认错误,赔礼道歉,否则将向法院起诉。
在“文革”中,由于派性的冲突,双方都有死人。在广西,一般都是由于“4.22”先挑动,先杀了“联指”的人,“联指”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予以反击。由于“联指”人数众多,反击起来很难控制。如1968年4月以后,在南宁,“4.22”先杀了崇左县革命委会副主任林兴和常委祝元洪,然后又炸毁华强粮店大楼,打死“联指”12人,又化成解放军炸毁林业厅“联指”广播站,杀死“联指”群众14人,在这样情况下,“联指”才进行自卫还击攻打“4.22”水电设计院据点,也打死了他们的人,又如桂林,先是桂林“4.22”攻打“联指”杀死“联指”群众近三百人,才逼使桂林“联指”与附近县的“联指”联合起来进行自卫还击,这就是因果关系。而晏文通篇只讲“联指”如何打死“4.22”而不讲“4.22”如何先杀死“联指”而激起的自卫还击。
中央工作组来广西是带着框框来的,即为“4.22”中的一些坏人申“冤”复仇。
中央工作组来广西后,立即把“4.22”中一些犯了在《七、三布告》中列举的四项罪行的罪犯当作“受压者”予以平反,并给予重用,而把“联指”中不少基层领导干部,在落实《七、三布告》中造成一些死人,都作为“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的杀人主犯”
予以定罪,判重刑。更有甚者,他们把“联指”中大批与死人无关的各级领导干部,以各种罪名,有的判刑入狱,有的定为“造反起家的人”,清除出党,永远不能担任领导干部。这是明显的派性行为。
5、胡编乱造,企图毁我长城,晏文说:“八月初,广州军区在湖南衡山开会,广西军区,桂林市武装部,桂林军分区负责人参加了会议,会议主要内容是落实《七、三布告》,研究出动军队,武装解除武斗据点”。“据桂林驻军支左小组成员、市革委会政法部长,后5048部队政委朱照富同志反映,1968年八月初,广西军区政委魏佑铸,在北京参加部队学习班的广西军区的同志讲,广西问题怎么解决,请示了黄永胜,黄让广西自己拿出办法。经军区研究,先在融安县下手,动用军队,对400余名“4.22”成员,用武力解决。事后,向黄永胜汇报时,黄表扬干得好。这样就摸了中央的底,拟定了用武力解决桂林问题的行动计划,并将广西军区副司令员吴华,由南宁调到桂林,将正在北京参加学习班的桂林军分区司令员景伯成叫回,共同指挥了这一行动。原广西军区副司令员,后离休居住桂林的老红军姜茂生同志反映,“八二〇事件”之前,黄永胜在北京召开秘密会议进行研究,是林彪叫开的,吴华等来桂林指挥。桂林驻军支左小组成员,104部队处长王汝保同志反映,八二〇事件行动时,部队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部,由吴华、景伯成、桂林市武装部政委陈秉德三人组成。”.
以上所说,主要是认为,桂林“八二〇事件”是林彪和黄永胜决定指挥,广西军区听从林、黄指挥,“镇压4.22”,是不符合事实的。
《七、三布告》发布后,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广西革筹小组、广西军区、驻军“支左”领导及两派代表700多人到北京办学习班,七月二十五日,周总理接见广西在京学习班全体成员说:“《七、三布告》是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是镇压反革命的”,要求大家一定坚决执行。“如果联合不起来,广西这个局面就要继续下去,再继续就会犯罪”。八月二十日上午,周总理亲自给韦国清打电话,并派人送来了他亲自修改的广西请示成立广西革委会的报告,征求广西的意见。中午广西革筹小组领导根据总理指示作了修改,重新上报,总理又作了修改,下午派秘书到政治学院广西学习班再次征求意见。八月二十一日凌晨4点多,周总理亲自给焦红光同志打电话,询问广西有关情况,特别是对原区党委有的领导站出来工作的看法,还详细询问了广西近日发生特大洪水的情况。八月二十三日晚九点,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接见了广西学习班全体成员700多人。宣布中央《关于成立广西壮族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的批示》,二十四日学习班成员回到南宁,二十六日在南宁召开有13万人参加的“成立大会”。前面我们说过,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传》韦国清传中说:“经过毛泽东、周恩来的直接干预,到八月上旬,南宁才结束严重的对立状态,铁路交通得以恢复”。这就说明,广西问题,包括桂林问题,都是在毛主席、周总理的直接关怀下解决的。认为林彪、黄永胜已被中央定为反革命而往他们身上推就可以追究广西军区当时的作为,是居心不良,是不会得逞的。.
二、工作粗枝大叶,错误百出。
晏文中,把空七军政委焦红光写成广西军区副司令员,宋治平是广西军区副司令员兼广西公检法军管会主任,但是没有兼南宁警备区司令员却把他写成南宁警备区司令员。慕石起是桂林军分区政委,却把他写成南宁警备区副政委,参与指挥攻打解放路。桂林市武装部政委陈秉德,在同一文中,又写成桂林军分区政委。这些人的职务都是公开的,晏两次参加广西工作组,前后时间达两年之久,这些公开的职务都搞不清楚,那么,广西各地的复杂死人情况,他怎么可能搞清楚呢?他罗列一大堆死人数字和情况是不会准确的。
三、中央工作组的主要成员都怀有个人的情绪到广西工作。
工作组的主要领导李锐,原是水电部副部长,长期冒充毛主席的秘书,野心勃勃,想取代周恩来任国务院总理,在1959年庐山会议上被批判,以后对毛主席和共产党有刻骨仇恨。他来广西企图否定“广西的反团”否定《七三布告》,从而否定毛主席和周总理否定共产党。他多年来发表文章,到处演说,公开攻击毛主席和共产党,就是证明。我们于2012年2月5日,给中央写有一份《广西“处遗”是反毛反共的一大阴谋》,已有揭发.
周一峰,是广西人,从上海抽来参加广西工作组。他有两个弟弟在广西工作,他父亲是国民党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因此,没有得到重用而对广西区党委抱有情绪。他来广西后,都把两个弟弟从科级干部提到了正厅级。
王浩,50年代在广西省委任部长,57年被定为右派,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得以平反,对广西区党委一些领导抱有情绪。
李英敏,广西人,1957年在文化部被定为右派,后下放到广西电影厂工作,“文革”中因地下党历史问题被军队主管的“三办”审查,三中全会以后被平反,调回文化部工作,对广西区党委和军区抱有情绪。
中央工作组来广西后,依靠一些与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例如:
韦纯束,于1949年临解放时,被国民党保安团围剿,毫无抵抗地举手缴枪投降,因此,认为区党委没有重用他,抱有抵触情绪,乘“处遗”之机,被工作组从自治区政府秘书长提为广西“处遗”领导小组组长,后提为区党委副书记自治区政府主席,上台后即提出“广西有河北帮”,把外省领导干部撵出广西,乔晓光同志(河北人)被中央留任区党委第一书记,也被他架空。他上台后,即把自己媳妇李萍“送给”成克杰作情妇,把成作为自己的接班人。成则与李萍勾结受贿四千多万。成被处以死刑,李萍也被判了重刑。他还利用政府主席的权利,与其媳妇、女儿,侄女共同走私黄金近一吨,按法律应判死刑。只是因有人包庇才受到了轻轻的“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黄云,“文革”前是桂林市委书记,“处遗”前仍是柳州市委书记,长期以来他认为自己有文化,看不起区党委其他领导同志,因而长期装病不太工作,经常在家练书法。“处遗”中被中央工作组提任“处遗”领导小组副组长区党委副书记。成为韦纯束一伙的“军师”。
金宝生,男女关系极其混乱。仅档案就记有与八名女性乱搞,其在哪里工作,干部对他这方面的反映都很大。“处遗”前是河池地委书记,因男女关系被区党委批评不满,“处遗”开始被中央工作组提拔为“处遗”领导小组副组长,区党委副书记、主管组织人事工作。
区济文,原是广西地下党干部,五十年代支援工业时从广西调鞍钢工作,后又回广西工作。因在“国民党广西学生军”的历史问题,被几次审查,对广西区党委抱有很大抵触情绪。“处遗”时被中央工作组提为“处遗”领导小组副组长兼办公室主任,区党委常委,组织部长。任职期间,即把其大学未毕业的儿子落实到区直一个单位任副处长。群众向有关部门举报,他又把他转移到柳州市委任组织部长,后怕市委要经党代会选举,怕选不上,又把他转到柳州地委工作。区济文调自治区政协任常务副主席后,又把其儿子调到自治区政协任秘书长,成为区家的“父子店”。
中央工作组来后,向中央谎报了广西区党委不少问题,因而刘重桂、赵茂勋、肖寒三位书记被紧急调离广西,韦国清也不能在广西参加全国人大代表选举到河南省参选.但是,中央很快发现了问题,1983年7月1日,习仲勋等领导同志和乔晓光、周一峰、韦纯束等的谈话中(称“七.一指示”),对中央工作组说广西区党委“和中央对着干”.“有帮派体系”、“形成帮派势力”、“乔晓光检查不深刻”等就表示了明确的否定。但他们阳奉阴违。不久就有人给中央写信,建议撤免乔晓光的书记职务,由周一峰、毛铎、王浩等继任区党委书记。充分暴露了他们的狼子野心。由于中央发现了他们的野心,因而阴谋没有得逞。
四、“处遗”中的冤、假、错案应当纠正。
广西在“文革”中分成对立的两大派,一派叫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指挥部,简称“联指”。占广西成年人口百分之八十以上,成员中,党团员、工农兵、机关干部占多数。“4.22”占总人口极少数。
广西的“处遗”工作开始时,胡耀邦就提出“宜粗不宜细,宜宽不宜严”的方针,1983年7月1日习仲勋等领导同志在接见乔晓光、周一峰、韦纯束的谈话中,又作了明确的指示。
后来中央发现停、免、撤的面太宽,1984年委托赵紫阳在出国访问回国专门到广西就此问题作过指示,提出“要考虑‘文革’的历史背景,着重总结经验教训,不要过多地追究个人责任”。
但是,中央工作组和广西“处遗”领导小组的领导,由于前面我们所说的原因,仍我行我素,没有认真落实中央的方针政策,仍搞了个“三分之一的人搞‘处遗’,三分之一的人被‘处遗’,三分之一的人仍坚持正常业务工作”的“处遗”大政治运动,审查上百万人,立案审查23万人,处分十一万多人。处分人数等于“文革”处分人数2.3万人的五倍多,造成了大批冤、假、错案。
中央工作组到广西后,也自上而下,层层派工作组,取代各级党委、纪委和法院,对案件的处理,都是“处遗”工作组定后,各级党委、纪委、法院办手续盖章。完全是“踢开党委搞处遗”。几个月内,从自治区到生产队,停、免、撤各级干部几万人,那时,只许“4.22”讲话,不许“联指”申辩。谁要说个不同声音的话,立即“镇压”,桂林地委办公室主任韦鸿芬同志认为“处遗”搞的面太宽,不实事求是,给区党委第一书记乔晓光同志写信反映,这是党章允许的。乔把信转给韦纯束,韦不经支部讨论立即以“处遗”领导小组名义,电话通知桂林“处遗”领导小组开除韦鸿芬的党籍。韦不服长期申诉也无济于事,直至含冤去世。合浦县北暮盐场场长黄乃贤,全国劳动模范,“处遗”一开始即被停职。在“处遗”工作组集中到县开会学习期间,场里生产无人安排,工人要求黄出来安排生产,这位老实正派的劳动模范,出于公心,出来给工人安排生产,工作组回来以后,说他是篡夺“处遗”领导权,将他逮捕,以后即以“参与杀人”之罪名判予重罪,投入英山监狱劳改。他不服申诉,监狱派人进行调查,“参与杀人”事实毫无根据,监狱与法院联系要求复查重审,法院不敢复查,监狱只好给予“保外就医”放他回家。有三名区党委常委,在常委会上对“处遗”工作的做法及人事安排提出质疑,立即被以“吹冷风”靠边站,有一位调离广西,有一位被调换了职务。在基层,不少“4.22”的人随意将“联指”的人进行批斗、游斗、罚跪、赔礼道歉,有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活活打死,工作组不予阻止。那时,有的人逃到深山躲避,有的逃到外乡暂住,真是人人自危,有的说:“还乡团回来了”。
“处遗”后,申诉的人很多,还有十一批近四千人联名向区党委和中央申诉,有一批省级干部,包括几位原区党委书记都向中央写过报告,二00八年,全区有423人联名向区党委和中央控告韦纯束三项罪名,其中就包括“处遗”的冤、假、错案。以后还派代表到北京上访,回来以后还经常上访,二00九年到现在,已上访145次,但都没有得到领导的接待,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
中央对冤、假、错案历来的原则是“全错全纠、部分错部分纠、不错不纠”。对“处遗”案件,中央和区党委明文规定是:“一般不要翻腾,但定性明显有错,事实有重大出入的要复查纠正”。可是,长期以来,广西只讲“不要翻腾”,不讲“定性明显有错,事实有重大出入要纠”,歪曲了中央的政策。有个别领导违反党章、宪法和政治生活准则,随意表态,对大量的冤、假、错案压住不纠,这都是违反“依法治国”的“人治”错误。
我们要求,对“处遗”案件,应按正常案件处理,不应该有特殊规定。凡过去不按程序办理的应视为程序违法,统统推倒。不能说一套做一套,以树立依法治国的权威。
晏乐斌及《炎黄春秋》发表如此错误的文章,给党军队及个人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应当责成其检讨和整顿,对个人进行赔礼道歉。
广西423名控告韦纯束罪行代表:
岑国荣(中共中央第9.10.11届中央候补委员委员,原任广西自治区党委常委,自治区工交政治部主任,党组书记,广西总工会主席,党组书记)
苏礼峨(离休干部、原任广西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党组副书记)
高延(离休干部、原任南宁市交通局副局长)
邓文光(原任广西总工会副主席,广西第一建筑公司副经理)
冯德载(原任南宁航运总公司工会主席)
2013年5月2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