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担任过英国某大学一篇博士论文答辩的评委。转眼过了两个半月，本周四晚上又要为英国另一所大学一篇博士论文的答辩效力了。说起来后者还有点一波三折。同样是暑假期间就发来了论文，前者进展快，早就排定了日期。后者的大学教授却说要支持英国当时正在进行的全国罢工行动，所以答辩也相应推迟，一直到十一月中旬才得以进行。

英国那里和北京时间相差八小时。约定周三晚上八点和第二篇论文的校内评委N在线上开短会，讨论答辩提问事宜。不料她先是周二发链接遭遇困难，后来终于收到了链接，她周三又搞错了“会场”，我等了十几分钟她才姗姗来迟。好在我俩对论文的评审意见没有大出入，商量好了大致的问题和提问次序。接着又收到负责答辩程序工作的另一位教授M的电子邮件，定下了线上会议的地址。

因为周四晚上6:50要在线上集合，7:00准时开始答辩，我特地提早吃晚饭。平日家里要到七点以后才吃晚餐，这天父母也陪我6:15就吃饭了。匆匆吃完，刷完牙，马上上线。好在这次比上次顺利，一下就连上了，信号强，图像和声音清晰。答辩开始，学生先简单介绍论文。然后我们俩开始提问。根据之前约定的大致框架，又随机应变，增添新的内容。N是德国人，喜欢刨根问底，追问究竟，也的确指出了一些不清晰，不完善之处。最后花了大约一小时十分钟问完，然后我俩退出线上会议室，由M询问学生是否有意见、有问题。接着学生退出，我俩重回会议室，讨论商定最后结果。M再通知学生回来，我宣布结果，皆大欢喜。

接下来我们还要完成第二个合作的报告，提交大学批准。我们也答应学生，此前可以尽快将我们建议的修改意见与她和她的导师分享，以便她早点动手修改。至此这桩大事基本完成，当然还要完成最终的报告。